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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多人們在大太陽底下坐在慕尼黑英國公園的施瓦賓河畔照片(剪影):史薇拉娜‧克蕾絲特里 © 歌德學院

「我喜歡飛向陽光燦爛的地方」

夏季在德國意味著:在河邊烤肉、在花園放鬆、在露天底下之冰淇淋。但在我們放鬆的時候,誰還在殷勤地工作呢?誰來修理我們的腳踏車?當我們在海灘的時候誰來注意我們的安全、又是誰帶著我們飛到渡假的目的地呢?歌德學院將呈現給各位夥伴朋友們知道,在德國夏季是什麼模樣。

夏日工作:飛機駕駛員: 「我喜歡飛向陽光燦爛的地方」

酷愛飛行的飛機駕駛員:彼得‧瑞克斯坐在駕駛艙內
酷愛飛行的飛機駕駛員:彼得‧瑞克斯坐在駕駛艙內
彼得‧瑞克斯身為飛機駕駛員總是在前往全世界的路上。而他也正喜歡這樣的工作。他說,在溫暖的季節裡飛行格外美好順利。這不只是對乘客而言,對機組人員也是如此。


芝加哥、東京、布宜諾斯艾利斯、聖地牙哥,四星期內一網打盡 – 對飛機駕駛員彼得‧瑞克斯來說,就和城市工作要完成的例行公事一樣。這位原籍紐倫堡,一九七零年生的男士,散發出一種沉靜的權威和足堪信賴的神采,這些想必源自他的工作經驗。他當飛機駕駛員已有二十年了,仍然很喜歡開飛機:「豐富多彩的工作對我很重要,我喜歡旅行,多看看這個世界,和別人一起工作。」

從二零一二年以來,他為漢莎航空駕駛長途飛機,這家航空公司飛往全球兩百多個目的地,夏天還會再增加幾個:例如加州的聖地牙哥,或者許多德國企業設有辦事處的中國東北瀋陽。新的城市,在各地從事的活動,都讓他高興,通常等待下一次飛行勤務之前,機組人員的停留時間為二十四或四十八小時。 只有機長的制服上有第四個條紋。 只有機長的制服上有第四個條紋。 | 照片(剪影):© 漢莎航空,奧利維‧羅斯勒

瑞克斯每個月有四到五次航空勤務,或稱航務,術語是這麼說的。他經常不在家,家人和朋友們都能諒解。他先從居住地柏林去執行勤務的地點,即美因河畔法蘭克福或者慕尼黑,再從那兒繼續前往不同的終點目的地。身為機長,瑞克斯要負起飛機上的最終責任,就算飛行時他和副駕駛輪班也一樣。經驗豐富使得他在許多事情上都駕輕就熟,全體機組人員「出色的」通力合作亦同。但他的工作頗具挑戰性 – 身體方面例如體格,時差反應不僅造成乘客不舒服,機組人員也是。除此之外,他們時常晚上或者夜裡出發。

瑞克斯也因為這個理由而喜歡夏天:「我們常常往北飛,外頭是明朗的夏天,這使得晚上坐在駕駛艙裡的時光變得比較輕鬆,不那麼易感。「總之,從許多方面看來,在溫暖的季節飛行單純多了:典型的冬季問題 – 班機因為下雪延遲,或者因為必須為機翼除冰 – 取消班機。

彼得‧瑞克斯為兩百至兩百五十位乘客駕駛飛機。 彼得‧瑞克斯為兩百至兩百五十位乘客駕駛飛機。 | 照片(剪影):© 漢莎航空,奧利維‧羅斯勒

瑞克斯也很重視的一點,那就是天候溫暖時,他幾乎不必帶行李:「現在聽起來沒甚麼:但是,如果你沒有離家很久,你會因為不必帶厚重的夾克而開心。」太陽當然對一切都具有正向作用 – 團隊和飛機乘客都一樣。

他還可以在雲端上再工作二十年,享受從窗戶看出去的景色:「每當我們飛過格陵蘭島的東海岸,在差不多三千公尺的高山上,直接飛在海岸上時,我就對我的機組人員說:你們看,這種視野只有夏天才有,到了冬天那邊就太暗了。那美景依舊讓我振奮,無限神往,美麗非凡。」

如果因為所從事的工作,頻繁且長時間待在空中,等到自己度假時,會不會比較喜歡留在地面上呢?瑞克斯笑著說:「不會,我總是找得到一個我還沒到過的角落。」這個夏天,他說,他要去塔林(Tallin,愛沙尼亞共和國首都)看一位朋友:「我喜歡往陽光燦爛的地方飛,夏天飛到北方,冬天則飛往南方。」

烏拉‧布魯納(Ula Brunner)redaktion.brunner 總編輯以及柏林-布蘭登堡廣播公司編輯。

翻譯: 楊夢茹
文章版權:歌德學院、烏拉‧布魯納。本文為共同創作署名,轉載條件相同,須經3.0德國授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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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 7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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